【授权翻译】A Thousand Words(D/Hr)(23)
Chapter23：遁世之才
那个下午，赫敏带着震惊离开了训练厅。当她探究德拉科对钻心咒的反应时，可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如此坦诚。 当然，她也并没有因为他告诉了自己而感到不安，相反，她一直渴望知道事情的真相；但等真的了解时，她反倒觉得有些内疚了。他终于在自己的鼓动下说出了一切，可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偷走了他珍藏了多年的宝贝似的。
“拜，玛里拉。”赫敏对那个刚做完宣讲的女巫挥手再见，推开了双层橡木门。
“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赫敏。”她咧嘴笑着答道。
大厅外面空荡荡的。魔法部大楼的最顶层几乎没设置什么部门，赫敏乘电梯到满是魔法壁炉的前厅后，回到了陋居。
金妮，哈利，罗恩今天都放假，赫敏回到陋居壁炉的时候，他们都在客厅闲荡。她给了他们一个短促的微笑就打算上楼了。本来想坐下来跟他们聊聊天的，但是一想到罗恩在这，她就立马放弃了这个想法。
“别走这么快，赫敏！”正当赫敏急匆匆地要从他们三人前走过时，金妮挽住了她的胳膊。“你这么急匆匆跑去哪儿？”
“洗澡。”赫敏飞快地回答道，挣脱着金妮的手臂。“我刚训练完回来。”
“嗯，那你们都干什么了？”金妮问，她朝哈利的方向挤挤，想给赫敏腾出点位置来。“没关系，如果你身上有味道，我们不会说出来的。”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主意，”赫敏朝罗恩紧张地瞟了一眼。
“罗恩，你们俩得过掉这个坎...”哈利对罗恩说。
赫敏开始狠命地摇头。“我要去洗澡了，现在就得去。”在所有人来得及反驳之前，她仓皇逃出了客厅。
赫敏登上楼梯，为了忘记刚刚在楼下发生的事，她绞尽了脑汁。她想起之前德拉科告诉她的话，身体打了个激灵。她能猜出他曾因为那些黑暗的诅咒而与别人发生过口角，而且再也不想提起，但她不曾想到的是这些伤疤背后的过往竟如此凶残。她想同情他，但是她想起Shadow曾经警告她不要同情那些人，像处在德拉科境遇的那种人，所以她及时收住了。
赫敏试图去想接下来的星期天——她又可以见到Shadow了。但，令人惊讶的是，这个想法已经很难再让她开心起来了。她止不住地想德拉科，此刻的注意力全聚在了德拉科身上。她想知道他的公寓长什么样子。大吗？空空荡荡的？还是，又小又乱？德拉科有很多面，赫敏也不知道在生活方面，他的哪一面会显露出来。
在踏上最顶层的台阶时，她突然发现。头一次，从未有过的，赫敏竟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更渴望和Shadow还是和德拉科的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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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赫敏飞路到德拉科公寓的时候，正好是下午三点。
踏出壁炉以后，赫敏觉得她一定是走错了地方。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亮着的灯也没有点燃的蜡烛，唯一的光亮只从那布满灰尘的天窗中透出来。
赫敏踌躇着在黑暗中摸索。直到她的手碰见另一只手时，她惊声叫了起来。
“你在干嘛？”阴影中传来一个发笑的声音。
霎时，赫敏身后壁炉上成排的蜡烛迸发出火光，照亮了附近，让她认清了刚才无意中抓住手的那人。还能有谁呢？
“没想到你这么快，”德拉科说。
“你什么意思？”赫敏惊讶地问。“我向来都是准时到达的。”
“这就是重点，”他明白地说。
德拉科丢下揣测他话语的赫敏，走到凌乱的沙发前——在几堆衣服，空火焰威士忌酒瓶和书的重压下，它显然已经不堪重负了。
“我家可能不是很整洁，”他解释道。
“我还真没料到，”赫敏喃喃地说，讲究地来到了沙发旁边。她小心翼翼地拾起一块破垫子审视起来。“而且你还好意思说陋居是——”
“小心，”德拉科警告道，在沙发上清理出一块空地，然后一股脑坐了上去。他怒视着赫敏。“你现在在我的房子里，就得遵循我的规则。规则一：那只臭狒狒和任何属于他的东西都不可以提。”
“可我在这呢，”赫敏指出。
德拉科又一次瞪着她。
“我..我不是他的，”她反应过来之后，结结巴巴地说。“呃....总之，有我在这，罗恩的存在就不可能被忽视。”
“我知道，”他平淡地说，“但是如果你愿意试一试不提起的话，会更好点......从现在开始。”
赫敏直接无视了他，放下手中的垫子。“我们真的要，在这，解决案子？”她担心地问。
“只要你想就可以”。他伸了个懒腰，抓起一个满是裂缝的瓶子，仔细检查了好一会儿.然后扬起眉毛看着赫敏。“看来你厌恶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我没有厌恶，”赫敏立即解释道。她有点尴尬，因为她刚刚很不屑地看着周围。“只是有点乱罢了...”
“我明白，”德拉科站起来，“在这我们什么事也做不出来，跟我到厨房来。”
他们进到一个更小一点，但同样混乱的房间。在门口，赫敏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精灵，他正忙着下楼，这让赫敏既开心又有些失落。
“主人！”他跌跌撞撞地跑进厨房，尖叫道，显然没有注意到新的来客。“主人，熬制魔药好像需要更多的乌头毒叶....”
“那就再加一撮，”德拉科粗鲁地打断了小精灵，看都没看一眼。
“但是，主人命令莱蒂格永远不许碰他的魔药——莱蒂格不想违抗命令—”
“你怎么比我想得还要没用，”德拉科忍不住咆哮。“待这别动！”他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赫敏，推开家养小精灵，然后消失在楼梯处。
那个小精灵，德拉科叫他莱蒂格的小精灵，在德拉科粗暴的推搡下，几乎要摔在地上，但他还是及时地站稳了身子。
赫敏无语了。德拉科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地对待这个可怜的小动物？她以为，在面对比自己小的生物所处的困境时——它们常常被魔法部所管理和控制，他顶多只是冷漠。但是，无来由地侮辱、虐待莱蒂格呢？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嗨，”赫敏友好地对莱蒂格说，他现在正在用他的长手指清理一个又一个脏盘子。
小精灵吓了一跳，尖声说。“你是谁？”恢复镇静之后，他紧张地问。
“我是赫敏，”赫敏温柔地笑了。“我是德拉科的....同事。”
几乎同时，莱蒂格突然跪倒在赫敏面前。“莱蒂格错了！他不应该对马尔福主人的朋友这么粗鲁！”
“噢，别这样，你一点也不粗鲁！”赫敏为莱蒂格奴性的行为感到震惊，她弯下腰来，想帮助他站起来，但他却十分抗拒。
“莱蒂格，你在干什么？”
赫敏和莱蒂格一同朝德拉科的方向看去，他刚从地下室回来，看起来对莱蒂格十分恼火。
莱蒂格翻身爬起来，向德拉科鞠躬。“如果主人和他的女性朋友需要饮料，莱蒂格很高兴效劳。”
“不用了，你，消失就可以了。”德拉科漫不经心地挥着手说。
听到命令，莱蒂格随着一声响亮的爆裂声立刻消失了。
“马尔福！”赫敏生气地叫喊道。她气得插起腰瞪着德拉科。“你就这么对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德拉科冷冷地说。他拿着魔杖轻敲了台面两下，装着三明治和葡萄酒的托盘就出现了。他拿起托盘，放在了厨房的桌子上。
“你太恶劣了，这样斥责莱蒂格就因为他没有遵守你之前的命令。”赫敏现在极其恼火。
“为什么你就不把 呕吐 【注：SPEW（小精灵促进权益协会）】那垃圾玩意扔掉呢，格兰杰？”德拉科语重心长地坐下来，示意赫敏也坐下。
赫敏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坐下了。“因为，”她交叉起双臂，拒绝了德拉科递过来的酒杯。“几乎十年过去了，小精灵还是没有受到它们应得的待遇。如果我不尝试着做出些改变的话，谁会做？”
德拉科给了她一个锐利的眼神：“你刚刚说什么？”
赫敏的眉毛因疑惑皱在一起，她仿佛在德拉科眼中看见一丝闪光，好像他认出了什么来，但在她能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就迅速消失了。
“算了。”德拉科小酌一口葡萄酒，做了个鬼脸。“太甜了，”他喃喃道。
“总之，”赫敏绕开了德拉科的奇怪行为，继续道。“我带了那些记录来。”
她带了一捆羊皮纸上楼来，把它丢到了桌上。德拉科看着那一摞纸的高度，不禁皱了皱眉。
“这得好一会儿才能弄完吧？”
“我今天来就是帮你查出魔药的，”赫敏直截了当地说，她径直拿了最上面那沓纸。“开始看吧，马尔福。把有疑问的先放一边，等会儿再仔细研究。”
检查过去几个月来的狼人袭击记录是个相当繁琐的过程。赫敏甚至好几次怀疑他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个男人的名字到底在不在记录上……也许狼人捕获部队忘记把他的文件填上去，或者是狼人登记处暂时借用了那个文件....还有一种可能，他们的假设一开始就错了，他可能根本不是个狼人，赫敏的理论是错误的…
列出的可能性越来越多了。最终，当赫敏一边看手里的报告一边伸手拿下一份的时候，她欣喜地发现文件已经读完了。
“终于。”她咕哝着，靠向椅背，疲惫的眨着眼。“马尔福，你看完了吗？”
“现在看完了，”说着把最后一份文件扔向了一边。“有多少有用的？”他又说道，用手示意着那一堆文件。
赫敏拿起来那堆纸，快速翻了一下，“没有很多，”她松了口气，分了一半给德拉科。“大概15到20份吧。”
他们又一次安静下来，各看各的记录。过了一会儿，赫敏看到一份报告。上面详细记录了一个年轻在逃狼人的攻击事件，他戴着眼镜，还是棕发。她激动地推开其他羊皮纸，模模糊糊地记起她在第一次见Shadow前读过这份报告。
“马尔福，可能就是这份了！”她急切地说，“上面说这个攻击是15天前，在布里斯托尔发生的。格雷伯克干的！”
赫敏看见，德拉科在听到格雷伯克这个名字的时候僵了一下、她能理解其中的原因。几年前，他们俩还是盟友。
“有可能。”他说道，放下了他那一半的最后一份文件，“我这里没有符合嫌疑人所有特征的记录。”
赫敏把报告递过去。他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说，“肯定就是这份了。你看，‘他穿了一件打补丁的灰色衬衫和灰色的牛仔裤。受害者是中等身高，骨瘦如柴，还有一头浓密杂乱的棕发……’。这和安妮形容的一样。”
“那疤呢？”赫敏不安地问道，她忘记核对这些了，“有没有在最后总结的时候提到了疤痕？”
德拉科摇摇头，“他可能是在攻击之后留下疤的。这只是他妈妈提供的描述。”
“好吧，”赫敏嘟哝道。她若有所思地咬住下唇，然后说，“你觉得我们要不要放弃这种猜想。因为我们现在的假设实在太多了。”
“这也是我们能得出来的最可能的情况了，不是吗？”德拉科挑起一根眉毛，“除非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没有。”赫敏匆忙说，“那我们从哪儿开始？”
“嗯，一般缉拿狼人分队负责狼人的入狱。”德拉科说，“不过我估计他们会让我们借一两个人手，如果我们说服他们让我们对付这一个狼人。”
“你觉得我们俩去抓一个狼人安全吗？”赫敏紧张的问，“我只学过抓捕黑巫师，没学过抓捕黑生物……”
“这些年你没从卢平身上学到什么吗？”德拉科难以置信地问道。
“卢平从未教到狼人那部分，直到斯内普抖出了他是狼人的秘密。”赫敏没好气地说，“而且，当斯内普任教的时候，他一直忙着羞辱哈利和我，没教我们什么有用的。”
德拉科笑起来，“不管怎样，我们要去追捕那个狼人，而且既然我已经处理这么久了，我是不会让别的什么饭桶接管我的案子的。”
“是我们的案子。”赫敏纠正道，“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们要让缉拿狼人分队和我们的头儿知道。”
“当然了，”德拉科满是讥讽语气的回答道，“如果你未经允许擅自作为，哪怕只有一次，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呃，我不想因为在领导背后擅自行动而被炒鱿鱼，”赫敏说。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道，“那就这么定了？”
“等一下，”德拉科突然说，“我们还不知道狼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罪犯。你还记得在我们在红龙酒馆的时候，我提到过……”
“我知道。”赫敏很快地回答道，“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名字很重要吗？”德拉科急躁地说。不过他还是查了一下名单，“诺亚·劳利。”
“好吧，”赫敏说，在心中暗暗记下这个名字，“那么，如果我们找到他了，我们要做什么呢？如果我们告诉他我们是魔法部的人，他不会和我们走的，马尔福。你知道他们对狼人的政策变得有多严厉。”
“那我们就别告诉他。”德拉科一针见血的说。
赫敏叹了口气，“我希望我们有比加入格雷伯克更吸引他的条件……我觉得他现在一定很痛苦，既然他已经被咬伤了……”她悲伤地说道，手指在木质桌子上的年轮上绕圈。
她抬头看向德拉科。他的眼神黯淡下去了，看起来像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马尔福？”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在想什么？”
作为回应，德拉科站起来了。他的手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身体向赫敏靠过去，直直地盯着赫敏的眼睛。
“我有个秘密，”他用呼吸轻声说，开始左顾右盼。赫敏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叫个医生过来，“你要保证你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马尔福，如果这是关于你的伤疤的话……”
“不是，”他直截了当地说，“这是……你发誓你不会说出去，格兰杰？尤其是不要和……”
“我不会和哈利和罗恩说，”赫敏不耐烦地回答。她现在对德拉科难以捉摸的行为感到非常好奇，“什么秘密？”
德拉科拉起她的胳膊，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和我下楼。”
赫敏跟着他穿过厨房，跟着他下了楼。
“一个字也不能说出去。”在他一步两级台阶下楼前，他恶狠狠地提醒她。
赫敏跟着他快步下楼的时候，感到一丝诡异的恐惧感。什么让德拉科这么努力的想隐藏？也许是一些违法的东西？有那么一会儿，赫敏忽然觉得德拉科可能在他的地下室藏了一条龙，但是她还没在自己的奇思妙想中畅游多久，德拉科就挥了一下魔杖，点亮了他们刚刚进入的房间，然后赫敏的担心就被眼前令人震惊的景象打断了。
魔药。上百种魔药，在大大小小的各种坩埚里。赫敏认出了在楼梯口那个冒泡的混合物是迷情剂，因为它发着珍珠母的光泽。它旁边是一大锅提神剂，深灰色，冒着大量的蒸汽。
赫敏伸着脖子看着这个景象。这儿有复方汤剂，醒酒药，活力滋补剂，智力提升剂……几乎所有赫敏听说过的魔药都在这儿了。显然德拉科用魔法扩大了地下室的面积来装这么多魔药，因为赫敏相当确定楼上他的公寓没有这么大。
“我的天哪，”赫敏轻声说道，使劲地抓着楼梯扶手，向四周看着，“马尔福，这都是你做的魔药吗？”
“不是，是家养小精灵做的，”德拉科讽刺地回答道，但是，赫敏还是听出来他语气中的骄傲，“当然啦，是我做的，格兰杰。”
“太厉害了。”赫敏走进了地下室的大理石地板上，在坩埚中穿梭，偶尔看看锅里面的东西。“你怎么做到的呢？这一定花了你……”
“好几年，是啊。”德拉科自鸣得意地接过话。“西弗勒斯一手培养起我对魔药的兴趣。我花了好几年的空闲时间做的这些。”
“那你要用这些做什么呢？”赫敏看着一个不熟悉紫罗兰色的魔药，疑惑的问道，“在下面做这些干什么呢？”
“我喜欢做这些，格兰杰。为什么你要用图书馆去装那么多的书呢？因为它们令你觉得享受。”
“但是你可以把它们卖掉，然后就有足够的钱去……”赫敏没继续说下去，太尴尬了。提到德拉科的经济问题是不明智的。
“我可以卖掉，”他漫不经心地说，“我偶尔也卖掉一些，但是除了卖掉，其他的事不做。”
赫敏耸耸肩。她猜是德拉科的自尊心不让他用卖魔药的方式赚额外的钱。从一方面讲，她能理解原因。就像她发现了一本古老的书或者稀有的书，她一定会保存起来，而不是拿去卖掉，因为这本书能给她一种满足感。
她转过身，想要问德拉科她旁边的坩埚里是什么药，但是他已经站到了她后面。她吸了口气，没有意识到他的靠近。
“你吓到我了，”她解释道，往后退了一点点，没有离德拉科那么近。德拉科靠她很近让她有点不舒服。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你应该当图书馆管理员，你的听力可以和平斯夫人一决高下了。”
“注意点，你不想让别人以为你在调戏我吧，”赫敏笑着说，“这就是你全部的秘密？”她有点疑惑魔药对他们的狼人案件有什么帮助。
德拉科看起来有点犹豫，然后他说到，“不是，还有点别的……”
“是什么？”赫敏问道，尽量不透出语气中的急切。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比德拉科地下室的魔药更令人惊讶的东西了。
“在这里。”德拉科说道，转身走向房间的深处。
赫敏跟在他的后面，好奇地东张西望，走过一个又一个坩埚。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魔药爱好者，但是她相当敬畏他的这些收集。
“到了。”他轻声说，突然停住了，让身后的赫敏没来得及刹住，撞到了他。
“对不起，”她说道，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在德拉科两边探头探脑，想看看他前面的东西。“马尔福，你能不能让一下？我看不见。”
德拉科转过身说，“等一下。”然后，让赫敏愕然的是，德拉科用双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在干嘛？”她紧张地问道，感到德拉科边蒙着她的眼，边往前走。他的皮肤冰凉，光滑，一点也不像罗恩的温暖生茧的手。
“再往前走几步，”他在她耳边说道。
她照做了
“睁眼吧。”
他把手拿开，然后赫敏低头看到一个满是灰绿色粘稠液体的大坩埚。她皱了皱眉。另一种魔药而已。她有一点点失望。她回头问德拉科，“这是什么？”
坩埚下跳跃的火焰在德拉科的脸上投去的光影让他的疤痕看起来比平时更可怕。有那么一秒，赫敏感到一丝恐惧，然后德拉科往旁边走了一步。奇怪的光影效果消失了。
“第二代狼毒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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