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How To Train Your Auror 07
How To Train Your Auror by MrBenzedrine
翻译： @空穴有风 校对： Quinn
Chapter 7: Pandora's box 潘多拉之盒
德拉科知道他应该感到恐惧，一件比他本人或他失败的婚姻又或者他的整个存在都重要的事发生了，伦敦的街道就像被臭烘烘的麻瓜炸弹击中了一样，爆炸了。但是，当他看着部里的同事们努力扑灭着吞噬了破釜酒吧的魔鬼火焰时，一种不受控制的使命感像飓风一样裹住了他。平生第一次，德拉科没有为自身的危险感到害怕。取而代之地，他无比希望那仍在燃烧的火焰被彻底扑熄，这样他的双手就能被惨烈的战争沾染。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在等待的，他已经准备好从中吸取教训，他知道是什么引起了这场爆炸——他曾经见过一次。
但是，当然了，哈利·倒霉的·波特——魔法部傲罗司司长有其它的想法。他能毁掉所有的乐趣。当波特站在一大片傲罗和实习生前面时，德拉科确信他已经记不起他在霍格沃茨的时光了。波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自信的？
“黑魔法在试图掌握它的人的手上能被用来干什么，今晚的事就是警示。这些事件绝不容轻视。我们不知道当我们打开通往对角巷的门后会有什么发现，但根据我们收到的消息，对角巷很多地方的飞路网已经被破坏了，老人和孩子被困在那里。今夜我们的任务是疏通这条路，竭尽全力快速高效地把那些男巫和女巫们从对角巷里带出来。不要使用幻影移形带出伤者！如果他们分不清方向，那就太危险了。如果你们遇到了敌人，不要恋战，最优先的是要保护好群众！清楚了吗？”
所有人立即高呼：“是的，长官！”
“我要所有的实习生回去协助圣芒戈救助等会儿从门里退下来的伤病员。剩下的人，跟我走！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保护。”
波特离开喷泉上的临时宣讲台，穿行在人群中。魔法部已经开始封锁查令十字街，让它消失在麻瓜的视野里。剩下的麻瓜将在强力遗忘咒下忘记发生的一切。德拉科穿过人群，抓住格兰杰的手腕，拖着她直到黄金男孩的对面。
“波特”他开口道，即使赫敏抓住他的袖子耳语着让他闭嘴，“我有话和你说。”
波特绿色的眼睛恼人地向他：“这不是合适的时间，马尔福。”
“让我们一起去。”德拉科堵住波特的路，开始改变策略。“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在那儿比留在这儿对你有用得多。”
“德拉科”，赫敏小声道，用手肘拱了拱德拉科的腰，“哈利已经给我们下达指令了。”
“可以撤销指令，如果他认为合适的话。”德拉科坚持自己的观点。转动着他那漂亮的眼睛，德拉科两臂交叉等待哈利的答复：“那么，你觉得怎么样？”
“你有自己的指令了。你最好遵守他们。还有，马尔福，你闻起来就像一个酒厂一样。”波特将他的目光转向赫敏：“别让他掺和进来，你会的，对吗？”
“你会需要我们的！”德拉科大喊道，与此同时，波特推开德拉科走向对角巷。当波特消失在视野中后，德拉科将注意力转向他的搭档：“你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格兰杰。你就像一个木头一样，我简直可以往你身上挂旗子了。”
赫敏冲德拉科摇头，一小缕潮湿的头发粘在她的下巴上，德拉科下意识地想帮她把头发别回耳后，但在她开口时却停住了，“你真的认为以你现在这种状况出现在战场上会有什么好处吗？”
“什么状况？”
“你现在闹腾的就像一只猫头鹰，马尔福。”
“你是指我身体里的酒精水平？有这种形容吗？还是说你现场编的？”
“当然不是！说真的，别抱怨了，来做我们应该做的事吧。”
“这不公平！我们刚刚就在现场，我们应该——”
“是的，你说的没错。”她一个急转身瞪视德拉科“我们应该去那儿。如果你没喝醉的话，我们现在已经在那儿了。但是因为你已经醉了，你对这件事毫无用处。”
“没用？”他恼火地瞪着她，“你知道什么是没用？遵守着明知道可笑的指令，仅仅因为有人要求你这么做，这才叫没用！这真是一个让你自己被杀死的好方法。”他的脑子从醉酒中清醒过来，转身离开她。“我来告诉你什么是没用。”说着他走往那扇门走去。
“慢着，德拉科！”赫敏在和德拉科穿过对角巷时喊道。
“我们来不及了！”德拉科挖苦着穿梭在在一堆乱石和残损的尸体中，赫敏恶心地不想停下细看，如果不用想到就更好了。赫敏潮湿的牛仔裤坠在身上，她挥舞着双手在马尔福面前形成一道屏障堵住他的路。德拉科差点撞到墙上，脚后跟滑了一下才站稳，然后爆发了一声怒吼：“你他妈在干什么，格兰杰！”
“是你他妈才在干什么！”赫敏吼回去，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停下，“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要违背哈利的命令把自己扔到风暴中心吗？”赫敏烦躁的看着他，“我明白，我们都被吓到了，但也没有理由去...”
“赫敏，我已经尽可能用最礼貌的方式说出来了，但是用你那愚蠢的脑子想一想吧，并且现在立刻把那屏障弄掉。”
“那么，如果我说不呢？”赫敏扬着她的下巴问道。
“那么就会有很多无辜的人会死。而且这鲜血不是沾在我手上，而是沾在你手上。”他冷酷的灰色眼睛深深地看进了她的，警告着她重视他的话。赫敏不情愿地挥了挥手去掉屏障。德拉科对她点头致谢后就朝着城市中心的方向去了。
“赫敏！”迪恩喊道“跟上他！我追不上！”
“好的”赫敏朝他挥了挥手，努力控制着呼吸，跟上德拉科。当她左转时差点倒在德拉科身上，而他僵直地立在一个发光的蓝盒子边。盒子的每一面上都刻了神秘的符号，那是一种赫敏也无法当场辨认出的文字。盒子在离地几英尺处盘旋，有是一个旅行箱那么大的正方体。赫敏感受到了盒子散发出的一种脉搏般跳动的魔力。她悄悄地站到德拉科身边，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我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的。”德拉科回答道，胸脯仿佛刚刚跑了很长一样上下起伏着。
“我们生活在一个魔法世界，能发出声音的枕头，禁林，还有仿佛永远知道我们在哪儿的猫头鹰。所以无论你准备说什么，我都会选择相信的。”
“你听说过潘多拉之盒的传说吗？这是那个魔法的副产品。它是潘多拉之矿。”赫敏的本能开始促使她上前去查看这个盒子，但是德拉科伸出胳膊拉住了她“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碰这个盒子，赫敏。”
“是它造成的爆炸，对吗？”她问。德拉科点了点头。“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马尔福？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书上读到过。”
他眨了眨眼，张嘴，合上，又张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在它再次打开之前摧毁它。”
“再一次？”赫敏的眼睛瞪大了。她注视着这个箱子感到一股力量拉着自己。赫敏并没有花费很长时间就把一切拼凑了起来，“潘多拉之矿就和潘多拉之盒一样。它会吞食周围所有的魔力，是吗？”
“当它吸食到足够魔力时就会爆炸。”德拉科合拢双手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所有魔力会立刻被释放。然后它就会继续吸食魔力，等到有人再一次碰它，或者重新被填满。”
种种信息像飓风一样涌进赫敏的脑袋，在里面跳跃旋转。她看见罗恩睁着明亮的蓝色眼睛给她早安吻——那是他最后一次说再见，“我会回来吃晚饭的，我们吃美式炖肉吧，蜜恩。”；在她办公室的门阶上，她看见他双手抓着帽子——报纸上写着傲罗韦斯莱死于大爆炸。惊慌失措的感觉再一次击中了她，自从他离开的那天这感觉就一直在消耗吞噬她。
“那——那么如果有人碰了会发生什么？”她问道，又一次输给紧张焦虑，双手剧烈的震颤着。
“这盒子会爆炸。不像它被独自放在那里那样，它会像一座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哦，天哪...”她用双手捂住嘴防止自己吐出来。
“冷静，格兰杰。”德拉科打断她，“你可别晕倒在我怀里，我们能对付它的，只要把它从有魔力的地方挪开就行了。”
她挣扎着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咬住舌头防止自己脱口就问出一连串的问题。片刻后，她说；“我们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哈利。”
德拉科伸出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俯身到平视她：“我们不能告诉哈利，我们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任何人，赫敏。”
“什么？”她瞪着他，怒气喷薄而出。“我们当然要告诉哈利，部里应当知道这件事！”
“如果他们知道我知情却没有说出来，我会被扔进阿兹卡班的。你真的确定自己要这么做吗？”
“你威胁我？”
“不。”他把腰弯得更低，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东西赶走一样摇着他的脑袋。“我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在所有人中，我只信任你。因为我知道你是那种除非证据确凿不会轻易把别人推出去的人。我会告诉你所有事实，格兰杰。我承诺。但是现在，作为回报，我要求你相信我。”
她谴责的瞪着他。而他恳求地望着她。她叹了一口气点头同意了：“好吧。但是，你欠了我一个人情。”
“永远有效。”他假笑着放下一直屏住的沉重呼吸。“行了，这对我们俩都有好处。我们可以给它一个漂浮咒罢它弄到城外去。当距离足够远时，我们就找个东西撞它，把魔力放出来。”
“从城市上空飘过去？”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等到它自己爆炸，来一次野炊。”
她鄙夷地看着他：“你的挖苦可不如自己以为的那样有趣。”
“是吗？他松开她的肩膀，稳稳伸出自己的魔杖对准盒子，“绕着它走——小心一点。我们靠得越近，被吸收的魔力就越多。是的，就像这样。”他鼓励道，当赫敏转到盒子另一边时，“我数三声，我们一起用漂浮咒，在它吸收魔力之前，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二”等到三的时候，他们一起喊道“羽加迪姆奥维勒萨”
盒子开始飞快的上升，当它漂浮起来的时候赫敏努力配合德拉科的速度，高过商店甚至高过塔楼。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魔力就像沙子从沙漏中滑下一样被抽走，她用尽了所有力气以免自己被潘多拉之矿迷惑。现在，已经足够高了，德拉科喊道：“举稳了！”她感到魔力的流失。这盒子变得特别沉重，她用另一只胳膊稳住自己拿魔杖的手，咬紧嘴唇，保持注意力集中。
“现在！”她喊道。
德拉科从一幢残破的楼房一侧取出一块石头漂浮到空中。他挥动魔杖，石头像烟花一样发出嗖嗖声冲进夜空，“换我来！”
赫敏立刻放下魔杖，注视着潘多拉矿山飞向石块，她甚至没来的即看清它的方向德拉科就按住了她的脑袋，伏倒在街道上，当一声爆炸声响起时，他用手垫在了她的脑袋下。再一次，震动的更厉害了，一阵强风扑到他们脸上，当赫敏听到强烈的巨响时，她用胳膊环住了德拉科的脑袋保护他，声音冲进鼓膜里，赫敏尖叫起来。就像这样直到风暴过去，声音停止。她的耳朵已听不到任何声音，也不知道马尔福刚刚说了些什么。
“什么？”她喊道，睁开双眼，发现他就在自己正上方，鼻尖对鼻尖，血从他的左耳淌下。他浑身都是土，头发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粘着，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双唇居然咧出一个得意的笑，让她的心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几乎听不见他在笑，但从他的嘴唇中读出“我说，我们别再干这事了。”
“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想的？”当圣芒戈的护士处理他们流血的耳朵时，傲罗迪戈责备道。赫敏的右耳完全失聪了，但鉴于她死里逃生，她把这视为胜利。她瞥了一眼隔壁床的德拉科，在她将目光转回格雷之前，认真地看了几眼。“你们会把自己弄死的。哈利让你们待在后方，——你们为什么要违背命令？”他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激烈，但事实上他正用大拇指轻轻蹭着赫敏的手心。
“我很抱歉，先生。”赫敏直视着那双绿色的眼睛好几分钟，又重新看回自己的大腿。“这..这是我的想法。我以为自己可以帮上忙。德拉科是跟着我的。”
“真的是这样吗？”迪戈伸出手抬起赫敏的脸，令她看向他，“因为我收到迪恩的一份报告，上面说是马尔福先跑出去的，你和迪恩去阻止他，把他抓回来。”
赫敏的心脏激烈的跳动着。她的谎话被戳穿了，但是她决不能不战而败。“不。”她坐了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迪恩一定是记错了，我才是离开的那个。要不是傲罗马尔福跟着我，我现在可能已经死了.......”所以，这并不完全是谎话，他掩护自己躲过大部分爆炸。迪戈看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出说谎的痕迹，但是放弃了，轻轻的点了点头：“好吧，赫敏。如果你这么说的话。”他起身吻了她的额头耳语道“我只是很高兴你好好的。”他把注意力转向德拉科，德拉科的脑袋正垫在三个枕头上。“我想，我也该谢谢你，马尔福。”
德拉科看了一眼赫敏，转了转眼珠，假笑到：“先生，我只是尽了自己应尽的人道主义责任。是梅林安排有人照顾格兰杰。她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靠不住的。”他嘲讽地给了赫敏一个吻，赫敏翻了翻白眼，让他唱独角戏。如果他不是这样谦虚，效果可能会更好，天知道，他可能是任何样子，除了这模样。
“是的。”迪戈站在赫敏的床脚，“我希望星期一早晨能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一份详尽的报告。在这期间，你们俩都要好好休息。”他在留下医务环前充满深意的挥了挥手。
赫敏重新让头躺回枕头上，叹气道：“我们怎么处理这事呢？”
“和其他任何人一样。真的，赫敏，你说起谎来还真不赖，你确定自己在斯莱特林不会更好吗？”他把一只胳膊弯到脑后，“我们很幸运，迪戈相信你了，否则我们会被逐出傲罗司的。”
“我真希望我们没干那事，这让整件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怎么会呢？他还不够让你迷恋吗？我没想到你的要求会这么高。毕竟你曾经嫁给一个韦斯莱。”
又来了。赫敏在床上爆发了，即使这让她头疼，“我可以让你因为格雷取笑我。我可以接受这些讥笑嘲讽。但是别在我面前侮辱罗恩，听见了吗！”
德拉科蹙眉道“放轻松，格兰杰，这只是个玩笑。”
“他是我的亡夫。我没用你的离婚取笑你，不要再用我和罗恩的关系伤害我了。”
他注视地板，“好吧，格兰杰，我道歉。”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有时候，我嘴动得比脑子快，只是开个玩笑。我很抱歉自己越界了。”他的眼神沉了沉，“此外我的确没什么好说的，我是一个糟糕的丈夫。”他擦着自己疲倦的双眼打了个哈欠说道。
“你欠我一个解释。”她申明。
“我知道。”他从床上做起来走到她床边坐下“但是不是现在。”
“那么，什么时候呢？”
“当他们放我们出来后，跟我回庄园。”他转头，脸对脸，一心一意盯着她说。他察觉到她的怀疑，继续说道“你本可以立刻把我供出去，但是你没有，格兰杰。你知道事情并不总是合乎情理的。谢谢你相信我，格兰杰。”
“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想知道答案。如果你去了阿兹卡班，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她脑子里空白一片，双眼失焦。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就在这时她发现德拉科伸出手托住了她的后颈。“你..？”她的眼睛合起来，失去焦点，她能感觉自己在坠落。但是德拉科一直托着她，直到她的脑袋碰到枕头。
“别担心。”他小声说道，从她的脖子底下抽出自己的手。他倚在她身边，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倾身在她上方，“这只是那个盒子的副作用。很快就会没事的。那东西从你身上抽走了太多魔力，你会想睡上一觉的。”
“好吧”，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滑落，“别...别把我一个人留下...”
“永远不会。”他的眼睛像灰色的深潭，允许她的思维沉溺其中。她的眼睛闭上了，在她知道之前已经陷入梦乡。
德拉科看着她沉入梦乡，将一束头发别到她耳后。许多感情在他体内撕扯：感激、敬佩。紧张、兴奋。身体里的某一个他想在赫敏旁边躺下，沉沉睡去。一个月以来身旁没有其他人的温度只能独自入睡的孤单是无法言语的。但是他摇摇头与这种渴望做斗争。这是源于孤单的感情，他告诉自己，他不能让这种感情把他拉到自己的伙伴身边躺下，好像他们之间有超出这种关系的感情似的。他不能，因为他们不是。
他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当他站起来时，他听到医务室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他转身看见了一个自己没想到人：阿斯托利亚。她的头发有点凌乱，看起来像是从床上起来套上衣服就出门了一样。德拉科摇摇摆摆地站着，但他还是努力朝她走了几步，阿斯托利亚走完了剩下的距离，抿着嘴，伸出手紧紧抱住他。
“你这个愚蠢的白痴。”她在他胸前哭到“你差点儿把自己炸飞了。”
“托利”他小心地用胳膊环住她，当确定自己不会被甩开后，把她拉到自己怀中紧紧抱住，“托利，我没事了。”
阿斯托利亚无声地啜泣着。“我知道...我知道..当他们用猫头鹰告诉我你在圣芒戈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耳膜被震碎了。”他埋在她的头发里耳语道，“没什么大碍。”
“但是有可能会有事。”
“小斯科皮在哪儿？”
“和我母亲在一起。”她抬起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我不希望他在这里，当我...”
“多利，在你说完这句话之前，听我解释。”
她起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德拉科呻吟了一下，沉溺其中，但是她在他得以深入之前抽身离开了。“我很抱歉，我很抱歉这么做德拉科，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她从他身边离开，把手伸进背包。“我知道你正努力弥补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我不会阻止你。但是我不是那个能帮你保守秘密的人，对不起。”她伸长胳膊，拿出一张折叠的羊皮纸递给他，“我以生命起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向我吐露的秘密。但是我需要你签署这个，德拉科。我不会坐在家里等着一只猫头鹰来告诉我你死了。”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不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她把纸递到他手中。“签名吧，德拉科。把我从你向我隐瞒的世界中解放出来吧。”然后她转身走了，她美丽的金色长发随着步伐跳动着好像在与他告别。德拉科用颤抖的双手抓住羊皮纸，看着那扇门在阿斯托利亚身后坚定地合上。
“多利...”
他发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又一次彻底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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