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INN于无声处

想学学在自由时快乐

【授权翻译】How To Train Your Auror 05

How To Train Your Auror by MrBenzedrine

翻译: 电动牙刷     校对: 珈虞   Quinn

Chapter 5:  Underdog

赫敏将斯科皮紧贴在胸口,看着德拉科为他准备奶粉。这一切都这么不真实,她看着他铂金色的脑袋在厨房里打转,自然的拿出奶粉,然后瓶子,再花时间从抽屉里找出抹布和围兜。她记得以前的德拉科有多么傲慢,连课间都让他的朋友们帮他拎着课本;而他现在对一切表现出的珍惜和纯粹令赫敏内心一暖。

斯科皮发出了焦虑的哭声,德拉科安慰道:“好啦,斯科皮,晚餐准备好了,虽然这个不像你妈妈的那样好,不过其它大多数的事都不是。”他挥舞着魔杖,加热了瓶子,然后递给赫敏:“我想你知道怎么喂一个婴儿,格兰杰?”

  “当然。”赫敏点点头,扶好斯科皮然后把奶嘴放进他嘴里。他立即闭上嘴,用他冰凉清澈,和他父亲几乎一样的眼睛盯着她。这绝对是马尔福独有的,她散漫地想着,这样颜色惊艳的眼睛。在麻瓜世界中,这都是非常罕见的。但对于马尔福来说,这只是另一个留在基因里的的传家宝。

“他真是一件珍宝。”

“我早就知道了。”马尔福靠着流理台,坐在高脚凳上。他用那样的宠爱的眼神看着他的儿子...赫敏一颤。她不得不提醒自己,连他自己都承认,他有这么多的黑暗面。但在这一刻,她却看不到丝毫痕迹。他只是一个担忧的父亲,担心他与妻子未来的关系,并试图成为这种情况下最好的父亲。但他不是无辜的,赫敏决心找出原因。

  “你说你在战争后做了......”她用平常的语调小心翼翼道,以免他表现得像一只受惊的鹿, “我猜,你已经切断了与那种生活的一切联系?”

  “你还会猜?”他嘲讽,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心知肚明。”

  “那,如果我想知道什么呢?”

  “问”他扬手向她示意。 “如果我不想聊,我会告诉你跳过,如果我想,那你会得到你的答案。”

  “好的。”她咬着嘴唇思考,倾斜奶瓶。 “还是下一次吧。”她把瓶子从斯科皮嘴上拉开,他便开始呜咽,直到她轻轻地将他放在肩膀上,拍拍他的背。他打了一个强烈的嗝,然后她接着喂他,“你曾经试过使用呼神护卫吗?”

  “从没这个必要。”他回答说,用手背揉揉鼻子,“但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我愿意试试看。”

  赫敏看着斯科皮,他的眼睛在慢慢游移,合上,他看起来很困了。她回头看着马尔福: “嗯···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找一个记忆,你最幸福的一个,并专注于它,你有吗?”他盯着流理台,几根手指轻轻敲打着大理石台面。她明白了,即使这么简单的要求,对他来说都很困难。她想知道他还有多少幸福的回忆是没有被他的世界观扭曲过的。“你的童年记忆呢?或者最近的事?斯科皮——”

  “我想过了。”他反驳着打断了她。 “但是,即使是我儿子的出生那么美好的事都在提醒我, 我达不到他——或者托利的期望,我不够好。”他把头低下来,避开了她的眼睛。

  “你不能这样想。”赫敏摇了摇头,“我认识的马尔福从来不会这么看低的自己的。”

  “你认识的马尔福九年前就死了,连同文森特·克拉布。”他的手指摩挲着下巴,眼睛拂过她,赫敏不知该如何描述他那眼神里包含的东西。

  “有求必应屋”她低声说:“是的,我记得。”

  “他试图杀了你。”马尔福僵直地坐着,甚至感到难以呼吸。

  “是,没错。”

  “那天我们做的......都是错的。”他努力的吞了吞口水。“它折磨着我,你知道,克拉布的死是咎由自取,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想让他······”赫敏注意到他很难受,但他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我曾是一个非常愚蠢的人,自私自利。我过去是一个懦夫,而我现在仍是一个懦夫,甚至我的妻子也这么说。”他自嘲的笑着:“我没有任何幸福的回忆了。”

  赫敏眨眨眼,对他的坦白感到困惑。他说对了一件事——过去的马尔福已经死亡消逝。他可能对外界展示出一个良好的形象,但在内心深处,他与她或哈利一样被战争束缚和扭曲。于他而言,甚至可能更痛苦,因为他的灵魂中包含着那么多的愧疚,这是哈利和赫敏都没有的。她问心无愧,但德拉科肯定不是。每个人总是想成为历史剧本中的英雄,但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包括她自己,她曾经停下来考虑过那些支持反对派的人的后果。“你和你的妻子讨论过吗?”她问。

  德拉科歪着头:“从来没有。”

  “你不觉得你应该吗?也许她会理解······”

  “只是也许,格兰杰,她永远不会明白,她会吗?她比我们年轻几岁,那时她在霍格沃茨,她没有像你或我一样背负着沉重的使命。阿斯托里亚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真的是,但她从来没有受到战争的伤害,我想保持这样。”

  “所以你选择告诉我,是因为我是个已经饱受摧残的人?”

  “如果能让你感觉好一点,我也是。”

  她悄悄瞥了一眼斯科皮,他在她怀里安静地睡着了。她把空瓶子从他的嘴上拿开,然后坐在柜台上,摇了摇头:“我认为饱受摧残可能是一件好事,看看你从这些痛苦里创造的。你给这个世界带来了生命,德拉科,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都做过令自己后悔的事,有些人要比别人多,我承认。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应该要以这样的方式忏悔,因为,如果你没有犯下这些错误,你不会学到任何东西。有些人从来没有学到过我们所受的教训,它使我们变得更强大,而不是更懦弱。你曾经嘲笑我爱学习,但有一件事我知道,那就是知识是伪造成为武器的最佳工具。”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坚定不移:“格兰杰?”

  “嗯?”

  “我很高兴你没有死在那天晚上。”

  “是啊···我也是。”她不得不避开他的眼睛,掩饰她的心虚。

  她正试图找一个方法让他的傲罗名额落空,而他此刻却在赞美她,像他为数不多亲近的人一样信任她。她咳了咳,将一个小小的泪珠眨了回去。“婴儿房在哪里?他睡着了。”

  “把他给我吧,我会把他塞进被窝里。”他站在柜台旁,走到她面前。仔细地,赫敏把小婴儿交给他,突然离去的热量让她心里一空。她看着德拉科离开厨房,希望这不会是她最后一次抱着他 。几分钟后,德拉科手插着兜回来了:“他睡的很深,应该不会很快醒来。”

  “那......我们要在这里开始吗?”突然间,赫敏突然意识到她和他单独站在一个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没有满满的一个班的学员,甚至一个小婴儿。马尔福是一个已婚的男人,她不想再困扰他的妻子,或许和他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他读懂了她的脸上的表情,揶揄地挑了挑眉,暗自发笑:“我们又不是要在柜台上开始一次疯狂的偷情。如果阿斯托利亚将你看成一个威胁,就不会让我单独和你在一起的。”

  赫敏不确定她是该感到被侮辱还是庆幸。“是啊,好...”

  “我们只是在学习。”他故意伸展手臂,精瘦的肌肉相互拉扯,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带出来,露出苍白的肌肉,细腻的皮肤紧紧绷在他的骨盆上。他猖狂地笑:“不要大开脑洞了,赫敏。”

  她翻了个白眼说,“你准备好了吗?”

  “没错。”

  “那我告诉你怎么操作。”赫敏从她的袜子里抽出她的魔杖,集中精力回忆她最幸福的记忆。 “你必须集中精神,你看,不然就不会成功,你必须相信自己。”

  “那,你的记忆是什么?”她正挥舞着她的魔杖,他问道。赫敏停下来,抬起眉毛。

  “我不记得谁曾问过我。”她微笑着,转动着她的魔杖说:“呼神护卫!”从她的魔杖里射出一束白光,定型成一只水獭,它高兴地在房间里游动。“以前我的记忆是我对霍格沃茨的入学信。但几年前改变了,罗恩求婚了。”她看着她的手咯咯笑,记忆慢慢浮现在脑海。 “是在一个老旧的汽车影院的停车场。这是他第一次去,他单膝跪下的时候一个狼人跳到屏幕上,他吓地把戒指掉在车的方向盘和...”她停止了笑声:“对不起,我知道我刚才说的很多你都不明白,但这完全就是罗恩做事情的方式...”

  “是真正的狼人吗?”德拉科关切地问。

  “不,不,它是...像一个小把戏。”

  “那他把戒指弄掉了?”他想接着聊下去。

  “是啊。他花了十分钟从我们的座位之间捞出来,他担心他毁了一切,但我很喜欢。”她把手放在脸颊上,道歉:“对不起,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过了。”

  “这就是你最幸福的记忆?”

  “其中一个。”

  德拉科点了点头,把魔杖从桌子上拿下来:“我在阿斯托里亚最喜欢的面包店里向她求婚。把戒指放在了她早餐的松饼里,戒指露出来时她哭了——你当时哭了吗?”

“我光顾着笑了,”她坦诚地回答。“那么现在,这记忆让你感觉如何?”

 

  

  “老实说,我自信了些。”——他沉思,用魔杖模仿她的动作:“但我不认为它足够强大。”

  “你的童年记忆怎么样?有什么记忆是激励过你的?”

  他耸耸肩:“我是富裕家庭的独生子,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也许认为这会让一个人快乐,但是在这么长的时间之后,它变得毫无新意。”很快,他笑了,像是突然想起一些东西。 “但是,有一次......我告诉我的母亲我想要一个魔药套装作为圣诞节礼物,是一个初学者套装,草药之类的。但她告诉我不行,因为我还不够年龄。我受挫了,真的。我告诉父亲,但他同意我妈妈的说法。但是当圣诞节到了的时候,你猜——”

  “——在树下,”赫敏接着说下去,托着下巴,微笑。

  “完全没错。对我来说,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十岁小男孩。当我第二年开始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时,那些完全都是小菜一碟。”

  赫敏越过柜台,拍拍着他的手臂。“试一试。”

  德拉科看起来很担心,但仍抬起他的下巴,绕过柜台走向她。他把魔杖指向挂在墙上的锅,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我觉得不会成功。”

  “我确信你永远不会知道,除非你试过了。”

  他叹了口气,睁开眼睛,定住他的手臂。 “呼神护卫!”他的魔杖发出嘶嘶声,但什么反应都没有。赫敏看到德拉科的脸暗下去,暗声咒骂着:“就他妈的知道。”

  “你真认为你有能力一次就成功施展这种规模的魔咒?”赫敏从她的座位上跳起来,把手插在后腰,就像在教训哈利那样,感觉没什么不同,她真心这么觉得。只是马尔福肤色更加苍白,更加刺眼。 “你应该很聪明的,马尔福。”

  “我做不到,”他冷笑,甩了甩他的手。 “我永远不会通过这个课程,我永远不会成为傲罗。”

  赫敏叹了口气,不耐烦地点点她的脚。“我们都没有安全感,德拉科。这要看你怎么理解它。她站起来走到他旁边,扶直他拿魔杖的手臂,紧紧地握在他的手腕上。当她拉着他的手臂模仿动作时,她说:“你必须想出更好的回忆。”

  “我一个都没有。”他颤抖着。

  意识到这个策略行不通,赫敏想尝试一种新的方式。 “嗯,我想如果你愿意放弃,承认我的魔法比你更好... ”她放下手臂,走到柜台边,跳上去,嘲笑道:“随你喜欢。”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比我好。”他嗤之以鼻。

  “随便你怎么说,德拉科,我想是我也会放弃——哦,不,等等,我从来不放弃。”她伸了个懒腰,傲慢地打了个哈欠:“我是我们这一代最聪明的女巫,你有这样的称号吗?没有?小可怜。”

  “注意你的措辞,格兰杰。”

  “没有我你还会尝试这个咒语吗?她小声地笑了:“如果你不能在压力下完成,也许傲罗的位置真的不适合你。”

  “你想要一个快乐的记忆?”他在他的下巴下划了划,假笑着。 “我告诉你一个,记得当我把你的牙齿变大吗?很有趣哦。”

  赫敏的奚落随着真实的情绪上升而瞬间消失。“是啊,我记得。你记得穆迪把你变成白鼬吗?”

  马尔福的眉毛都飞到了他的额头,他点头,毫无疑问地想要回敬她一个。但他不能,他只是回答说:“闭嘴,看一个真正的巫师施咒。” 德拉科移动到房间的中心, 把眼睛闭上了一会儿,然后他把魔杖挥向前方,螺旋的抖动,大声喊道:“呼神护卫!”

  银光从他的魔杖的尾端射出,一束明亮的眩光照亮了房间,然后熄灭。他们两人都盯着他的魔杖尾端,感到一些迷乱。

  “我......我刚刚...?”

  “是的!”赫敏疯狂地拍手。 “哦,对,你做到了!”

  他看起来像被自己折服了,但没一会儿他的脸再次变得困惑:“但它不是任何种类的动物。”

  “因为它不是一个有形态的守护神,但是没关系,多练习就好。”

  他慢慢地点头,毫无疑问地听进去了并把它记下来。

  “看,马尔福?你一定有好的回忆,你刚在想什么?”

  他放下手臂。 “我在想把斯科皮放到婴儿床上。”

  盯着她面前的这个令人惊异的男人,赫敏不得不惊叹。不知为何,在不超过两次连续的尝试中,他已经施展了最困难的魔咒之一。没有人,甚至哈利,都没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她从柜台上下来,用胳膊搂住他。

  “喂,你在做什么?”

  “我在拥抱你。”

  “哦,我知道拥抱是什么,你为什么在拥抱我?”

  “因为我为你感到骄傲,德拉科。”

  “赶紧停下来,好吗?我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想拒绝一个拥抱。”但尽管他这样说,他还是继续让她抱着他好一会儿。当她松开时,他擦了擦胳膊,恼火地做了个鬼脸。

  “什么人能够闻起来像一整个图书馆一样?这是香水吗? 书香满天?”

  “我知道你口无遮拦是因为你心有防备,但我想我们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不是吗?——我们再试一次?”

  “好。”他点了点头,“再来一遍。”他伸出举着魔杖的手臂,补充说到:“你说你知道一个食死徒可以释放守护神?”

  “是的。”

  “他是谁?”

  赫敏温柔地笑了:“一个勇敢的人,就像你,名叫西弗勒斯·斯内普。”

  德拉科手停在半空中,回头看向她。当他把魔杖放回他身边时,他整个举止都发生了变化。意识到他最喜欢的魔药老师,牺牲了自己的灵魂,让自己不需要杀死邓布利多;唯一一个像一个父亲一样相信他的老师;在德拉科的年轻岁月中唯一的支柱,即使去世之后,依然能叫他相信自己。

  “斯内普教授,嗯?”他的银色眼睛与她相遇,“那么——我们在等什么?让我们再试一次。”

  

 

  “德拉科·马尔福”,傲罗迪戈从他的名册里叫到。赫敏与德拉科交换了紧张的目光,低声说:“你可以做到,想想快乐的回忆,像彼得·潘。”

  “谁?”他好奇地问,从他的椅子上站起,准备好魔杖。他走到教室的前面,他标志性的讥笑挂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他挥舞着魔杖,在那双冰冷的眼睛里镌刻着决心,喊道:“呼神护卫!”

  从他的魔杖中射出一匹发光的成年公马,它的鬃毛和尾巴在空气舞动的像一束火。它骄傲地抬高它的头,在房间周围昂首阔步,眼神在桌子之间扫视。当它经过赫敏时,它轻推了她的肩膀。当它回到德拉科的方向,它跺了一下马蹄,消失在一缕光之中。

  迪戈看起来很奇怪,他说:“好吧,马尔福,你可以坐回你的座位了。”

  德拉科穿过房间,滑进赫敏旁边的椅子。 “对于一个有形体的守护神来说怎么样?”

  “不算很寒酸,”她回答说,和格雷交换了眼神。她坚信之后会有一场非常严肃的谈话,但她决定忽略它,说:“一匹公马,很有道理,不是吗?”

  “因为我是种马?”德拉科用手肘撞了撞她。

  “你听说过‘顽固的马’吗? 你可以把马带到水边,但你不能让他们喝水。” 

“别那么趾高气扬。我可以接着说。”

  “你在说我顽固。”

  “正是。”

  他耸耸肩。 “那一只水獭说明了你什么?你喜欢建造水坝吗?”

  “水獭不建坝,这是一个常见的误解。”

  “万事通。”

  “傲慢笨蛋。”

  “嘿,赫敏?”

  “嗯,德拉科?”

  “谢谢。”

  “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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